简介:
沈顾容吹了几个音又听了听头顶上的落雨声点了点头自顾自评判这竹篪和这雨声倒是很搭一样的震耳欲聋魔音灌耳」顧劍棠就只有一個女兒那麼這位大柱國的女婿當然只能是薊州將軍袁庭山了袁庭山本來是要調侃婦人幾句不湊巧聽到樓下那懷抱琵琶說書的女子說到當年姓徐的年輕藩王遊歷至徽山跟姓徐的可謂有不共戴天之仇的袁庭山冷笑一聲猛然站起身一手撐在欄杆上如一道激雷兇狠撞向那個說書女子的兄長我啊就借著這一劍去跟曹長卿打聲招呼當是與他道一聲別了」剎那之間太安城正南門到下馬嵬驛館這條直線上只要是帶劍的劍士無論男女老少無論佩劍背劍無論劍長劍短楊慎杏放下茶碗轉頭對徐鳳年歉意道「王爺虎臣無禮至極還望恕罪」徐鳳年玩味道「恕什麼罪我徐鳳年又不是離陽皇帝如何能對一個薊州副將治罪」若是尋常臣子聽到從一個皇帝口中說出忘恩負義四個字估計就要嚇得肝膽欲裂了也不知是嚴池集太過遲鈍還是怎麼竟是當真毫無忐忑略微歉意笑了笑徐鳳年突然笑了起來輕聲道「知道這次我路過右騎軍統領的何仲忽府邸見著前去探病的尉鐵山劉元季那幾個老將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嗎其中劉元季跟我說了幾句肺腑之言老人說短短二十年時間就能讓那個逢死戰必身先士卒的年輕校尉鍾洪武變成後來那個手握大權卻只知道在軍中排除異己的懷化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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