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眼睛受伤的软软开始变得爱撒娇了」徐鳳年鬆開韁繩蹲下去一堆西瓜無從下手「老伯幫忙挑個」老農端過一條小板凳給徐鳳年在西瓜上敲彈捧起放下然後挑了一個個頭不小的西瓜足有七八斤一拳砸下手法嫻熟西瓜脆裂大致對半破開遞給徐鳳年徐鳳年掰開西瓜一邊吃一邊問道「這瓜賣得可不便宜宰了這個茅柔后三百騎就逃散去」就殺了兩百鐵騎車廂內的茅銳那副老心肝差點都要裂了城外五百金吾衛是茅氏數代人的心血被茅柔掌握兵權后更是力排眾議輕騎該做重騎這裡頭的算計。付出和代價早已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盡你個挨千刀萬剮的跟老夫說就殺了兩百騎茅銳踉蹌撲出馬車在無數視線中跑去抱住小女兒的頭顱顧不得什麼顏面體面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茅柔雖然離二品小宗師境界還差一線可眾所周知女子相較男子登堂入室困難百倍但只要踏入二品門檻在武道上的攀登速度往往容易令人瞠目結舌何況茅柔不論武力還是才智都是茅氏未來三十年當之無愧的主心骨死了她絲毫不遜色於失去兩百鐵騎的傷痛程度甚至猶有過之一個家族想要福澤綿延說到底還是要靠那一兩個能站出來撐場面的子嗣百人庸碌不及一人成材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茅銳如何能夠不肝腸盡斷正在把玩一枚玉佩的女子柔聲道「一丘之貉都是不成氣候的紈絝子弟也就知道牽惡仆如牽狗一般欺負百姓不過北涼世子家世更好一些而已骨子裡都是一路貨色他要站在我面前卻也不會看上一眼種檀的溫和姿態無形中成了陸沉的一張護身符這讓做好最壞打算的陸沉像是等著刀子抹脖卻等來了羽毛輕拂驚喜之餘有些不知所措宇文椴撫著額頭鮮血從指間滲出嘴硬說道「我給他找回女人怎就成壞事了」宇文亮怒氣更盛抓起杯子就要再度砸過去不過見著嫡長子的堅毅眼神頹然嘆氣道「你啊你想事情怎就如此一根筋直腸子女子心思自古難料你那個妹妹向來性子剛烈受到如此羞辱即便遂了你我父子的心愿被迫改嫁你真當她一怒之下不會失心瘋了去徐撲那邊告狀自古重臣名將沒死在沙場上有多少是死在君王枕頭上的陣陣陰風此事休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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